Come_Le Rouge Et Le No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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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威廉姆斯《柏林音乐会》
约翰·威廉姆斯《柏林音乐会》
这张专辑是约翰·威廉姆斯指挥柏林爱乐乐团的音乐会现场录音,电影配乐创作之经典、演奏之精彩,莫过于此。这份录音除了让人们再度见证到这位在电影配乐史上具有标志性的作曲家的辉煌,也捕捉到了由世界上最伟大的管弦乐队之一演奏的这场独特音乐会的令人印象深刻的能量,在约翰·威廉姆斯指挥棒下,音乐家们为他的乐谱带来了非凡的音调美感和强度。 对于这场音乐会,约翰·威廉姆斯表示:“非常感谢女士们,先生们,今晚和我们一起来到这个宏伟的大厅,就像一个神奇的房子。我想告诉你们,我有幸能和你们一起来到这个大厅里,站在也许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管弦乐队——柏林爱乐乐团的前面。对于任何音乐家来说,站在这个管弦乐队的前面,无论多么谦逊或伟大,都能和你在一起度过这几个时刻,这确实是一种巨大的荣誉和特权。我非常感谢柏林爱乐这个邀请以及与你们在一起。” 几十年来,约翰·威廉姆斯塑造了电影音乐的历史和声音,他那些令人难忘的主题配乐和完美的编排为现代一些最好的电影增添了色彩。他广泛的目录还包括其他交响乐和室内乐作品,以及他自己的电影主题的创新改编。他不仅是纯粹的新浪漫主义者,还是传统与现代之间的调解人,他善于使用20世纪的技术,打破调性的界限,并以其完整的交响乐声音,为晚期浪漫主义音乐和现代音乐架起了一座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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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翔的荷兰人
飞翔的荷兰人
继2014年专辑《船长与国王》后,夏梵没有成为大海的国王,却变成了大海的迷茫者“飞翔的荷兰人”。 飞翔的荷兰人,传说中一艘永远无法返乡的幽灵船。只有永远的漂流在海上,无法靠岸,迷茫的寻找方向。 如同飞翔的荷兰人号一般,专辑中的大部分歌曲都由“迷茫”而作。远处的光亮以为很快就能到达,却总也无法靠近。很多期待最后变成了失望,但即使一次次跌倒仍要向着光明大步而去。 夏梵的第二张创作专辑《飞翔的荷兰人》,由夏梵完成全部作词作曲与编曲,吉他手Gabriel Beaudoin完成了所有的吉他录制,设计师王凯完成了专辑封面设计。 《末日歌》 玛雅人预言2012年12月21日的黑夜降临后,12月22日的白天将不会到来。 《你的烛光》 科学家丈量宇宙的尺子,竟然是烛光! 《橙色预警》 科学家:恶劣天气更容易出现在工作日。 《消失的太阳》 科学家预测,太阳50亿年后或消失。 《序》 科学家说贝多芬是一位伟大的音乐家。 《飞翔的荷兰人》 “飞翔的荷兰人号”?科学家发现500年前文艺复兴时期古船! 《感冒》 科学家发现孤独会让人感冒症状更严重! 《梦境》 科学家证实:梦境确实是现实生活的延续。 《你不饿》 科学家提示:身边有减肥的人吗?这首歌送给他。 《我想忘记你》 科学家揭示:遗忘比记住更耗费脑力。 《又怎样》 科学家:人类本身是死不掉的,是人类自己创造出了死亡! 《再一次》: 科学家称人类的进步源于早前人类的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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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的声音2020
绝对的声音2020
这张专辑在莎比·欧空灵的嗓音与钢琴琴音中揭开序幕;小提琴大师亚弗·泰勒弗森与老搭档克罗·奥恩的珍贵录音失而复得,二位音乐巨匠再现民谣大师佛斯特心中永远的“金髮珍妮”;汤姆·威兹的《寻找周末夜之心》由史帝夫·史特劳斯诠释,少了一份愁苦,多了一份温暖;《当你还年轻》是挪威歌手伊诺·法拉献给妻子的歌曲,回忆年少的时光;作曲家兼鼓手史诺尔·寇克再展创意,以《心田》探索爵士乐根源;妮基·派洛特以《若是我把心交给你》向传奇“少女歌手”桃乐丝·黛致敬;克利斯·琼斯唱着“醒来吧,醒来吧,亲爱的珂芮”,绝妙的吉他伴奏让人大呼过癮;《迷雾~山本刚2019横滨现场》掀起了发烧友的一阵狂热,清丽淡雅的《小蜻蜓》借着钢琴三重奏化为千言万语;丹麦天后汉娜·鲍儿以灵魂嗓音演唱《为我画张画》,韵味十足;《情不自禁爱上你》由莎比·欧甜美清唱唤醒灵魂最深处的感动;钢琴诗人凯特尔·毕卓斯坦的琴音永远是抚慰人心最好的良药,透过音符抚平伤痛;女歌手绮拉·史科芙失去挚爱之后,借着音乐勇敢面对伤痛唱出《紫色天空》;《阿兰费兹协奏曲》安娜斯塔西亚用小提琴詮释,别有一番风情;乐坛新秀大提琴家珊卓·莉德·哈嘉挑战德沃夏克大提琴协奏曲,音乐中无尽的思念却饱含坚强的意志,彷彿听到潘朵拉留给世人的最后遗产——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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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伟大钢琴家《拜伦·坚尼斯》
20世纪伟大钢琴家《拜伦·坚尼斯》
这张专辑收录了拜伦·坚尼斯的演奏录音,包括巴赫、贝多芬、肖邦、李斯特、舒伯特、勃拉姆斯的钢琴独奏作品。 拜伦·坚尼斯(Byron Janis,1928-)美国钢琴家。坚尼斯追求音色与表情,擅长演奏拉赫玛尼诺夫和普罗科菲耶夫的作品。 坚尼斯曲目跨及十九到二十世纪初:拉赫玛尼诺夫、普罗科菲耶夫和李斯特协奏曲,贝多芬和勃拉姆斯的奏鸣曲、舒伯特和舒曼的作品,但他还是对肖邦有着特殊的偏爱。除音乐本身外,坚尼斯本身的气质恐怕比音乐本身更能表达“肖邦”的特性。如同哈洛德·勋伯格所描述:“在舞台上,坚尼斯瘦长、几乎弱不禁风的样子,几乎马上唤起台下女性观众的母性怜爱本能,就像肖邦本人再现一样。等到他弹完一首《夜曲》 ,半数观众都猜想会有位乔治·桑从后台走出来,搀扶着他前往地中海静养。” 坚尼斯形容他和肖邦的关系为“灵魂交感”。坚尼斯阐述道:“肖邦对他的弟子说过许多次‘用你的灵魂去弹奏。’如果你想创造真正伟大的音乐,就必需得这么做。如同现实生活,你付出愈多,得到的回馈也愈多。有人害怕无保留的付出,但是对我来说,只有全心付出才能唤起最高的美感和表现这个世界的神秘。让灵魂充分歌唱是妙不可言的经验。如果技巧真能和自己想象力结合,然后呢,神奇的事就会发生。你可以称它为交感、出神入化、浑然物外……随便你。反正它就是‘音乐’,不再是钢琴、也不再是音乐家:此时音乐的境界早已超越这一切。” 坚尼斯相信他“确实和肖邦有些奇妙的因缘,最早是1955年在诺昂特巧遇阿萝蕾·桑(Aurore Lauth Sand) ,也就是乔治·桑的孙女。接着是他发现了四份肖邦从未发表过的手稿,然后又在法国电视台的电视节目中演出肖邦这个角色。”如同霍洛维兹一样,坚尼斯的特点在于优美的歌唱性。如同坚尼斯告诉学生:“你不是钢琴家,而是位歌唱家。当然你学的是这种乐器,但你其实是同时扮演歌唱家和伴奏两个角色。有很多年轻学生觉得怯于去‘唱 ’ 。以前肖邦就建议他的学生,常去听伟大声乐家演唱,你就知道怎么弹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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